請問有凌遲及各種酷刑的相關圖片嗎?? - 社會議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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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y Megan
at 2005-05-23T00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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請問有凌遲及各種酷刑的相關圖片嗎??感恩啦^^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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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y Ula
at 2005-05-25T13:10
只有凌遲的圖片被攝影者的歷史--與陳界仁對談:《凌遲考:一張歷史照片的迴音》 【關於陳界仁】陳界仁1960年生於臺灣桃園,是臺灣重要的當代藝術家之一。80年代到90年代初在臺灣解嚴前後,曾積極參與表演藝術創作。1996年開始,他以電腦重新修改歷史刑罰照片的方式,創作了《魂魄暴亂》〈Revolt in The Soul & Body 1900-1999〉系列作品。2000年又以與被拍攝者合作的方式,製作《十二因緣》﹝The Twelve Karmas under the City﹞系列探討「虛假未來」的作品。他對於歷史影像和影像與權力等的思考,通過犀利並令人驚駭的影像,迅速引起關注。他曾參加過1998年台北雙年展、聖保羅雙年展,1999年威尼斯雙年展─台灣館,2000年里昂雙年展、光州雙年展等國際展覽,2001年個展於巴黎網球場國家畫廊〈Galerie Nationale du Jeu de Paume, Paris〉,曾獲2000年光州雙年展特別獎〈The Special Award Kwangju Biennale〉。在2003年3月剛結束的台北雙年展,陳界仁展出影片《凌遲考:一張歷史照片的迴音》,這部黑白影片用緩慢而詩意的速度以三個銀幕放映,他將歷史和台灣當代社會連結起來。這部影片在巴黎的FIAC放映時,被法國的《世界報》評為:「它看起來殘酷,卻是這幾年我們看過最強而有力的作品之一!」﹝註:1﹞【影片的旅程,起於一張歷史照片】 十九世紀隨著殖民主義的拓展,西方用一種嶄新的技術─攝影,將東方世界內在自給自足的天人宇宙擊潰,東方被以某種姿態和觀點定焦、觀看和理解,由是,主體成為被觀看和被詮釋的客體。陳界仁說這像是一種「攝魂術」,在被觀看/拍攝時,主體同時被抹去成為沉默的他者,一個影像,是「凝結在相紙上的『死亡』方式。(註2)」而陳界仁援用的那張因法國思想家巴岱耶〈Georges Bataille, 1897-1962〉而知名,由法國士兵攝於1905年的凌遲照片中所凝結的,不止是殖民主義對東方的強勢觀看〈透過了「攝魂術式的科技媒體」(註3)〉,還是刑罰之下從生存到死亡之間的漫長對峙。因此,被攝者的失魂與受刑人的恍惚(因被施以鴉片而延遲了死亡與痛苦),兩者之間形成了形上與形下的彼此指涉,照片做為歷史之證據,揭發觀看和被觀看者間的權力關係,被拍攝者被攝了魂,如同受凌遲者肉身受到的肢解,那個剎那在被定影之後,成為一個被封固的記憶與能量。這張照片因為巴岱耶的詮釋,成為承載著宗教、情欲、酷刑與狂喜的恐怖美學中的重要影像;在中國,直到1997年凌遲的影像才出現在中文刊物﹝註4﹞。1996年,陳界仁以這張凌遲照片為核心,發展出一系列電腦影像合成的作品,「質問影像/權力、身體/刑罰、政治/暴力、理性/瘋癲、自我/他者等議題」﹝註5﹞。 這次,陳界仁再一次以凌遲為主題所拍攝的影片《凌遲考》,其中所要放大和延擴的議題為:被延遲的痛楚和恍惚,並以其探討台灣當下生活的現狀。更準確地說,《凌遲考》這部影片不是要再次談論歷史,而是談由歷史所構成的現在──一種歷史的結局──被延遲了的當下。陳界仁也以「延長」的手法(影片的慢速與時空的交錯),將恍惚放大、當下延展,唯有這樣對剖開傷口的逼視,我們才再次進入時空的軌道,體會著為緩慢速度所襲捲和所麻木的痛楚,那同時也是對此時此刻(記憶)的近距離觀照。在影片中,對當下現實的指涉和象徵無所不在,成為一個由過去至現在的循環體。陳界仁曾經用中國道教信仰中地獄裡的那面「孽鏡」﹝Nie-Ching : Mirror in hell﹞,做為隱喻和討論影像與權力的象徵,在台灣喪禮儀式、超渡法事上的地獄圖裡,都有關於「孽鏡」的描述。據說,墜入地獄的亡者都要面對它的審判,由「孽鏡」裡所顯現出亡者生前所作所為的影像,做為審判罪行的依據。問:在談《凌遲考》這部影片之前,或許我們需要先從你之前修改刑罰歷史照片的《魂魄暴亂1900-1999》系列作品談起,在創作這個系列時你引用了「孽鏡」來討論影像與權力,你如何看待「孽鏡」與權力?陳界仁:這是一面吊詭的鏡子,一方面恍若客觀地記錄亡者過往的生活,另一方面又像永恆地監視,在民間傳說中它同時又能顯影出亡者潛意識中的各種慾念。我對這面地獄中的審判之鏡充滿好奇,它在地獄圖中是無法被真正描繪再現的。我好奇的是人的慾念如何被顯影出來?或者人如何通過影像來確定自身的記憶?是誰在操控影像?如何被記錄等問題?這讓我回憶起冷戰時期──當時的台灣已經進入全面性的政治及社會戒嚴──在童年時代第一次看到電視的經驗,許多年後才了解,當時不論是卡通、歷史戰爭影片,或外星人入侵地球、甚至愛情影片等,其實都是為了將冷戰合理化,而通過娛樂影像的洗腦教育。影像是不會無緣由地傳播到我們眼前的,影像不僅僅是如何拍攝的問題,還包括要傳播甚麼訊息,傳播給誰看。在傳播影像的同時,影像背後的訊息,也同時介入和改變觀看者的思維。我們在審視影像的歷史時,我們會了解到邊緣區域的人與社會,在攝影史中是先成為一個「被攝者」的角色,做為「被觀看」、「被敘述」的「無語者」。作為邊緣區域的藝術家,我覺得我們要談任何攝影史前,我們或許需要先談「被攝影者的歷史」。這是為何我想要在被定影的歷史影像上,重新去改寫。重新去「再敘述」的出發點。「孽鏡」在當代一樣存在,在全球化的傳媒包圍宰制下,我們依舊難以脫逃「被觀看」、「被敘述」的處境,從一個無語的沉默的他者,成為一個失憶的失語者,和一個被宰制的目盲觀看者。對於當代社會的回應,我們必要保持一種「再敘述」、「再議論」的態度。問:在《魂魄暴亂》系列中,你將自己放進影像中,同時成為受難者、行刑者和旁觀者的多重意識的自我,你如何選擇你要修改的歷史照片?這個多重意識的自我因何而來?陳界仁:我儘可能選擇那些歷史事件不明的刑罰照片。被刑罰者是一個無法逃脫的「被攝者」。一個無語的人,即便是死亡也無法逃脫。我感興趣的不在國族歷史;而是在影像歷史中,因為事件與被攝者的無語和不確定下,所形成的「恍惚」和難以言說的「斷裂」。當我們觀看這些影像的同時,我們也陷入影像的迷宮,在「觀看者」和「被攝者」間分裂。在道教的說法中,人的魂魄有10個不同狀態的自我。在冷戰和戒嚴體制裡,被影像媒體所餵養的成長經驗,使我覺得我們像是在自我分裂的恍惚狀態裡,但去認識這種自我分裂下的恍惚,或許能像13世紀西夏的雙頭佛或羅馬神話中的雙面神,在觀看過去和未來間,認識當下的自身狀態──一個「被攝者」的狀態。【窗口/傷口:凝視的開始】
圖片參考:http://members.shaw.ca/amy945/linchi/linchi6.jpg
對陳界仁來說,歷史不是線性而是螺旋形的擴延。他引用佛教輪迴的概念來解釋這種歷史的相似性,他目光中所穿透的時間並不僅是一種辯証,而是一種「可以重來」的具改變性的因果。以因果的觀點看待時空,並沒有真正的過去、現在和未來,那張歷史照片所映現的是一個即刻,由這裡出發,我們若能超越時間序列、當初的權力關係和觀看位置,便有能力開始挖掘和理解自身之內的時空系譜,並可能理解當下和未來。《凌遲考》做為對現在的描述,透過觀者的「凝視」,為「現在」的封閉狀態敲出了一個使能量得以流動的缺口,因而也為未來留下了可主動改變的延展性,因此,具主體性和主動性去重新描述未來不再是不可能的。註(1)語出Harry Bellet, 引自《Le Monde》(世界日報)28.10.2002. 註(2)(3)出自陳界仁1997年創作自述。註(4)1997年3月中國大陸山東畫報出版社,出版的「老照片」雜誌,是華人地區第一次刊載凌遲照片。註(5)2002台北雙年展圖錄P86-P87王嘉驥(Chia Chi Jason Wang)對談於2002年12月圖片:陳界仁提供ps. 這篇訪談之前,有另一篇〔從攝魂到招魂之間---<魂魄暴亂>、<十二因緣>到<凌遲考>〕,談陳界仁歷年三個系列創作之間的關係。我將它放在"回響"裡. 大家有興趣的話也可點進去閱讀。 關於陳界仁的其他文章資料:<典藏雜誌> 恐怖美學專輯在地實驗影音資料 簡介 創作自述及簡介由 goya 發表於 2003.07.14 | 引用(0) 引用本文的引用網址:http://blog.bluecircus.net/cgi-bin/mt-tkbk.cgi/410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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